说到这儿，姜疏还看向湛寒霆，她不禁问道：“那你对盛落呢？”

憋了很久很久的问题，她终于忍不住想要问出来。

车子拐进了一个路口，车内昏暗。

姜疏靠在车窗上，望着车外的风景，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抱歉。

姜疏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缓缓转过头。

偶有路灯的光芒照进来，男人清晰的脸庞忽隐忽现，他垂着眉眼，肉眼可见的真的抱歉。

姜疏苦笑了一声，她望向窗外，深深叹气，感慨万千，“我到是爱过啊，可是有什么用呢？”

“湛寒霆，我真的不爱沈长青了。”她风轻云淡的说。

湛寒霆只能看着她的侧脸。

从姜家落魄那天起，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感。

明明以前都是高高在上，让人觉得遥不可及的。

姜疏拿开他的手，转过头看外面。

背影看着格外孤独。

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儿。

车内安静了下来。

叶江的车速放慢。

你让她赢，她就赢咯。

湛寒霆看着她，眼底沉，“姜疏，我没有爱过谁。”

她是第一个。

可能他爱她的方式有些偏执。

但爱她，是真的。

“没关系，夫妻之间怎么可能没有摩擦呢？这才是生活不是吗？”

姜疏微微一笑，眼神格外的温柔。

爸妈关系就很好，可是两个人平时照样也是有摩擦的。

不过，每次爸妈吵架，爸爸都会先低头。

女孩子嘛。

第583章 (第2/2页)

....”

那是律师。

肯定要去的。

“磕巴什么，真被吓傻了。”湛寒霆捏住她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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