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点头。

曲南一问：“是她看了胡颜的皮囊，才与你合伙算计胡颜的吗？”

老道再次点头。若说他现在最恨得是谁？非花如颜莫属！他原本想着，二人的筹谋已经被曲南一撞破，便是一条绳的蚂蚱，不想，花如颜竟临时叛变，在他身后捅了一刀。若非如此，他何至于被困此地，成了阶下囚？

曲南一见老道面露狰狞之色，心下了然。他继续问道：“你让孔落篱偕女伴去寻你，将她们豢养在暗室里，是因为贪图她们的美食，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道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曲南一问：“会写字吗？”

原本斗志昂扬的老道被这样轻飘飘地一句话，打倒了。他仿佛被抽光了精气神，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不识字。若识字，怕是这双手，也保不住了。

曲南一沉吟片刻后，问：“刺伤你喉咙之人，可是你的同伙？”

老道点头，随即又摇头，最后干脆脑袋一歪，装死。他眼睛看不见，哪里知道来者是谁？是能看见，他也未必能分得清，来者是谁。他猜，是那人亲自来了。可是，谁又能说得准呢。那人善于易容，他至今不知那人真容。

曲南一又问道：“是花如颜自动找你医治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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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吓尿了！ (第2/3页)

段他是见过的。若曲南一问起那人的存在，他应如何回答？是招还是不招？招供，曲南一虽答应了不会折磨自己，但那人如何能放过自己？至人间、下至地狱，岂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老道心里明白，他的咽喉处订着一个木钉，便是那人在警告他，不可多语。否则，性命不保。只是，自己这性命于那人而言，还有何用？不不不，那人之所以不杀自己，便是要……

思及此，老道生生地打了一个激灵！

他忙点头，示意曲南一快问。但愿，一切还来得及。若曲南一与胡颜真有能耐，或许可保自己一命。不，只要保住他一时，他便有办法自救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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