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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地上沾了泥土的两条鱼,显然是不能吃了,就算她此时想做贺楼远多半也不会答应,而且,她也不想跟贺楼远解释河豚处置得当,不但可以吃,还很美味。
她可是一向知道这位宁远王是个十足的大吃货,真哪天想起她说河豚也可以吃的话,再来个拼死吃河豚,从那些没有经验的厨子手里出来的河豚,再把他给毒死了咋办?
摇摇头,“行了,我不生气了还不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贺楼远仔细地打量凌小柔的神色,见她果然没有生气的迹象了,却还是不放心,见凌小柔还站在厨房里,又怕他转身一走,她再想不开弄些河豚来吃,干脆就跟凌小柔面对面站着。
凌小柔无奈,心知他是怕自己再去吃有毒的河豚,若是自己在厨房里,想必他也不会离开,只能不依不舍地走出厨房,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回蓟城后,偷偷摸摸弄些河豚鱼来吃。
范守礼见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是哭又是笑,娘亲果然不是媳妇毒杀的,虽然娘亲死的惨,可能媳妇是冤枉的,也算是件喜事,当即朝凌小柔磕头道谢,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这回他也是听出来人家姑娘是宁远王的表妹,根本不是什么王妃,是他叫错了人才会让这位表小姐发怒。
不过,听说自从宁远王在高县的消息传出去后,有多少姑娘家都守在县衙外,就为了与宁远王偶遇一次,到时被宁远王看中带回府去。
怎么这位表小姐看着就不一样呢?
既然那边贺楼远已带着范守礼去断案情了,凌小柔就让人带她去厨房,顺便将水桶也拎上。
贺楼远跟在身后,松了口气,从没想过大丫性子会这般烈,看来将人娶回去之前还是少占些便宜,要不直接找媒人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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