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完乌修的话，苦笑着摇摇头：“让你失望了，这么多年这个精神体一直在沉睡状态，还得多亏你从圣所里拿走并且习得的无字圣典-《渊》，那是我在投入转换仪式之前的最后一件作品，正是因为其上沾染的我的气息，才将我从沉睡中唤醒。纯粹的精神体是无法存在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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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声音再次变化，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单独的一种，而是无数男女老少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就是你！你害了我们！你还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的。”老人变回正常的声音，语气里全是歉意和内疚，“我当时被全知全能的力量蒙蔽了心眼，当被另一个研究员发现我在柯塞尔玛圣所地底建立的这个实验场之后，一气之下竟然直接开启了转换仪式。”

老人跪在地上，双手掩面：“我害了他们啊！他们本来都是大有潜力，日后必定能在精神研究领域有一番作为的人，没料到这次转换仪式竟然将整座圣所里的活人全部当成了转换目标，所有人的灵魂被抽取出来，最终形成了这么一个以我为主导的混乱的精神体。”

“转换刚刚完成的时候，精神体还太虚弱，无法与任何人交流，当时的长老会赶到的时候除了满地的尸体以外一无所获，暗界对精神领域的研究就这样凋零了千年。这，全都是我的错！”

见老人的虚影又因为痛苦挣扎在崩溃的边缘，乌修连忙安慰道：“柯塞尔玛先辈，你现在开始继续为暗界研究精神力量也可以啊，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暗界面临的生死抉择才是最大的事。老人家您这么多年肯定有所研究收获吧，我相信只要您重新出山，对暗界即将展开的计划一定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第二十二章 圣所核心 (第2/3页)

量，老人立刻回答了乌修内心的疑问：“的确，可以说我就是圣所，圣所就是我。”

通过老人的一一道来，乌修逐渐知道了这座圣所中发生的一切。

“习之一道，无始无终，无边无尽，吾穷毕生力，所推衍得知不及万分一二，暗陆浩劫在前，先辈捐躯以得乌之嗣种留存，既肉身必腐，但有载物，万灵得以永存，则吾辈何不能效仿先人？献以区区尘埃之命，换取暗陆千年命运，暗神荣光，万世长存！”声音又变回了最初的苍老男人，尽管看不清表情，但乌修能感觉出他现在怀揣着的无限喜悦与狂热。“这一段文字是我在开始那个大胆的实验前刻下的，但在世界恒定不变的真理面前，最终的结果还是脱离了我设想的方向。”

“人的肉体，就算通过后天修炼延长寿命，毕竟也是有限的。作为柯塞尔玛圣所的总负责人，容我自夸一句，在当时我被称为整个暗界在精神力量方面研究的领袖，随着对精神世界探索的日渐深入，我对这个世界无数知识渴望的野心被一天天放大，我决心舍弃肉身，将自己转化为纯粹的精神力量，从而摒弃时间与空间的限制，研究出更多能帮助暗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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